“哼!”木老太爷甩袖,“木府的长子身份不要,非要跑出去当土匪,丢尽木府脸面,木府是不会再承认他的!”
木婉心哀求道,“爷爷,孙女求您了,您救救父亲吧,怎么说他身上也流淌着你的血脉啊!”
“不救就是不救!”
木婉心妥协,“我答应,不是说婚事么!我都答应!只要你救父亲,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木老太爷心中的石头落下,夏府的世子是个病秧子,虽然现在当了将军,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个绣花枕头,虚名头,中看不中用。
府上老二的独女死活都不愿意嫁过去,他又不敢解除婚约,木家的生意之所以做的四平八稳,其中少不了夏府那边的帮衬,所以他是万万不能得罪夏府的。
“好了!,我先叫人带你回房,你父亲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木婉心没得选,这京都她谁也认识,只有这木府本家,也幸亏她爹在传给她玉佩的时候将往事说给她听了,否则她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七章父亲ɹp
木婉心自此便在木府住下了,一日三遍的往木老太爷的院子跑,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再等等,再等等,他已经在打点了!
她想要去狱中看看父亲,可是都被拒绝了,说她父亲是重犯,不给探望的机会。
还有两日就问斩了,她心中慌的厉害!刚从木老太爷的院子出来就见自己贴身侍女周露慌张的跑过来,喘着大气焦急的说道,“小姐,大老爷被接回来了!”
“真的?我爹回来了?他在哪里,快带我去!”木婉心,惊喜的问道,脚已经迈开,却又听周露哽咽着说,“小姐,是大老爷的尸身运回来了!”
木婉心顿在那里,僵硬的转过头来,艰难的开口,“你说…。什么?”
她一定是出现了幻听,不会的,她的父亲怎么可能死了呢!
“大老爷死在了狱中,衙门的人说他是畏罪自杀!”
木婉心呆愣着,随后坚决的摇头,喃喃道,“不会的,我的父亲不会死,更不会畏罪自杀!”
说着他就往前厅跑去,她们一定是在骗她,她不相信!
幕府前厅,一个蒙了白布的尸体被摆在正中间,丫鬟小厮们围在门口,不敢靠近。
木婉心直冲了进去,在尸体旁靠近,她颤抖着手掀开白布,木天痕的脸赫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豆大的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抹了一把眼泪,蹲在身来在木天痕的脸上摸索,最后确认没有戴面具,真的是她的父亲。
“爹!”
一声悲鸣,她双膝着地整个身子都扑在了木天痕的尸体上面,哭喊出声,“爹,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没有死,你是在和我闹着玩的!一定是的!你快起来,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变暗,心脏也异常沉重,身体开始失重,脑子里一片迷蒙,她咬住舌头,让自己变得清醒,她去扯木天痕的胡子,她原先淘气的总这么做,父亲就会吹胡子瞪眼睛的气她胡闹。
可是她扯了半天,躺在地上的人也没有一丝反应。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呜呜呜,父亲,父亲…呜呜…”
绝望,无助,愤恨,种种情绪萦绕在她心尖,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她柔软的心底生根发芽。
她要报仇,她要杀了夏洵。
木老爷子拄着拐杖进来,吩咐道,“把小姐拉开,尸体给我抬下去!”
木婉心悲怆的死死抱住木天痕的尸身,“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碰我的父亲,你们谁都不能碰我的父亲!”
木老爷子跺了一下拐杖,“胡闹,一个罪犯怎么会是你的父亲,你父亲早就死了,都愣着干什么,把人给我拉开!”
木婉心不敢相信的看着木老爷子,哭着喊道,“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木老爷子嗤的一笑,“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也没这样的父亲!”
木婉心还想说什么,可是后颈一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第八章回击
木婉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丫鬟周露听见声音走进屋子,“小姐,你醒了啊!”
“我父亲呢?我的父亲呢?”她哭着起身,“我要去找我的父亲!”
周露赶紧把人拦住,指着桌子上的骨灰盒,“大老爷已经被火化,骨灰在那里!”
木婉心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踉跄起身,扑了过去,哭喊着,“父亲,父亲…。”
周露看她哭的伤心,也跟着抹起眼泪来。
木婉心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对着骨灰盒说道,“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她脑子里闪过夏洵的脸,指甲扣在手心,上面月牙般的伤口顿时冒出血丝,她对着骨灰盒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女儿在此发誓,如若不能为父亲报仇,便叫女儿生前永无安生之日,死后坠入十八层地狱!”
她将骨灰盒收好,提着剑便冲了出去。
夏洵从府中出来,就看到路对面的木婉心。
木婉心一身白衣,右臂上白色孝戴随风飘扬,手执长剑正对夏府大门。
她死死地握着长剑,白皙的手背可见青色细筋,双眸不满红色血丝,她今天来就是要做个了断,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夏洵望着对面的白衣少女,眼前一片恍惚,貌似那日红衣盛妆被自己践踏在脚底下伤心欲绝的女子已经消失不见,脸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现在的这个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不过那眼底的眸光太过熟悉,他曾多少个日夜也是满含恨意的瞪着眼!
木婉心紧紧的盯着夏洵,握着剑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他弯腰折花的少年,他是她的仇人。
她眼前一阵恍惚,只觉得这一切都只是梦,一场能让她窒息的噩梦。
夏洵在离她两步之遥的距离站定,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变成白雾消散在空中,“木婉心,你终于出现了!”
木婉心闭口不言,冰冷的目光比这寒冬还要寒上几分,她提剑飞步上前,剑尖直直向夏洵的心脏刺去。
她的父亲死了,送回来时脖子上还缠着白绫,衙门的人说他是畏罪自杀。
她不信,她的父亲根本从来没有犯过罪,哪来的畏罪自杀,一定是夏洵做的,他等不急了,所以派人杀了她的父亲。
夏洵几个闪躲,躲开木婉心的攻击。
木婉心心中大骇,他会武功?
夏洵单手背在身后,薄唇轻启,淡淡的嘲讽道,“是不是很吃惊?真的以为我是一个病秧子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呵,木婉心,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每一句话都扎在在木婉心的心上,她从前是多么的可笑,她天真的以为这个人是个可怜人,想一想真的觉得自己白痴。
但是她以后了,再也不会了!
木婉心忍着舌尖的痛一字一句说道,“夏洵,我的父亲是你杀死的对不对!今天我便要为我父亲报仇!”
夏洵心中狐疑,“木天痕那老贼死了?”
“不许你侮辱我父亲。”她眼眶通红,再次提剑杀向夏洵。
夏洵的心口在隐隐作痛,她曾经也哭过,委屈的像只红眼兔,就跟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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