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黎昭视线停顿在自己衣领时的苍白神色，傅越川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直接将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黎昭准备送芝芝去幼儿园。
傅越川换好衣服走出来：“我送你们。”
芝芝开心地挥手道：“以后每天我都要爸爸妈妈一起送我！”
黎昭看了看傅越川。
筹措间，他接过了芝芝的话：“好。”
“耶——太好啦！”芝芝高兴的抱着雪宝转了个圈，又将黎昭和傅越川的手叠放在一起。
黎昭触碰到傅越川温热的手心，下意识缩回了手。
注意到她的动作，傅越川微拧着眉没有说话。
幼儿园门口，送芝芝进了园内后，黎昭站在路边准备打车去公司。
“我送你。”傅越川说。
黎昭一愣，摇了摇头“不用了，不顺路。”
傅越川走到车旁，淡淡看着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不容拒绝的语气让黎昭心头一阵沉闷，她只能沉默着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打破车厢内的缄默。
到了瑞雪公司楼下，傅越川微启薄唇：“如果芝芝和公司只能选一个，你怎么选？”
黎昭一怔，顿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傅越川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脸色有些白：“公司是我父亲的心血，芝芝是我的女儿，没得选。”
两个，她都不会放弃。
傅越川的神色并无变化，似乎黎昭的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办公室。
黎昭坐在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
傅越川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脑海里，怎样都不能拔出。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要和她离婚，拿走芝芝的抚养权吗？
想起傅越川曾说魏萱比她更适合做一个母亲，黎昭的呼吸越发不畅。
门外，助理小乐敲响了门。
黎昭捏了捏眉心，收敛起心思：“进。”
小乐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黎总，大事不好了……”
黎昭的心漏了一拍，神色紧张：“项目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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