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为了维持我色令智昏的人设,我有时是在调戏他。
比如摸摸小手,借上药的机会抱一抱,但我点到为止,他一动怒我就撒腿跑,我每天跑得比草原上的小马驹还快,还边跑边作诗。
「姐夫好,姐夫妙,我有姐夫呱呱笑!」
这诗太押韵,激的萧律拄着拐杖都追出帐篷了,可他身子伤得太重,根本追不上我。
「姐夫,所以让你好好泡脚,腿脚麻利了,才好揍我呀。」
我每日给萧律按时泡脚,按摩穴位,人心都是肉做的,萧律再心硬如铁,日子久了,也会有温度。
他垂眸,看我熟门熟路地搬来小马扎,往水盆里倒草药。
我按得好认真,绝对是洗脚店业绩最好的小妹!
他突然撇开眼,连名带姓叫我名字:「阿律宝,你做这些,我不会感谢你。」
我用手肘擦了把额头的汗,说当然。
「我们一家人啊,以后睡一个塌的关系,还说什么谢啊,哈哈!」
他嘴角一扯,那双没有波动的眸子审视我:「我在战场上看习惯了生死,在宫里也见过太多尔虞我诈,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暂时不知道,但你——」
我认真给姐夫按脚,忽然抬头问:「姐夫,你脚板心不痒的吗?」
我好奇很久了,我就是很怕痒的人,一按脚底肯定笑。
萧律被我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愣了几秒:「还好,会有些。」
我更奇怪了,化作好奇宝宝:「那你怎么也不笑,痒也不说呢。」
我还以为他没知觉呢。
「说了就能不痒么,那说了有什么意义。」萧律无奈道:「刮骨疗伤我也能忍,何况这种。」
也是,姐夫浑身就没几块好的地方,他出身不好,在别的皇子舒舒服服读书的年纪,他十三岁就去参了军,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但最后,他得到的却是送到草原和亲,这让他如何不恨?
我自顾自安慰他:「姐夫坎坷,但也算幸运,你看你,虽然到处都是伤,但偏偏最重要的地方还好好的,这不就是老天保佑吗?」
萧律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我指的什么,顿时脸颊绯红,狼狈呵斥:「阿律宝,你——你以后正经点说话!」
我故作不知抬头,对上他的双眸:「啊?我说的是你的脑袋,人最重要的地方不就是这里吗?」
「……」
「不然姐夫以为我说的哪儿?」
我这样鞍前马后地伺候萧律,族人们见了都发愁,说新可汗被狐狸精迷了眼,大家觉得不是办法,私下一合计,让我表姐古跶出面要人。
古跶,在跶挞族是勇士的意思。
她力大无比,也是汗位的有力继承人,所以一直不服我,蠢蠢欲动试图上位。
几天后的篝火晚宴上,我那虎背熊腰,一拳能打死一头羊的表姐开口说。
「可汗,你这男人也养腻了吧,不如我用一千匹牛羊交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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